就算再谴责弗里克还有什么用呢?事情都已经发生了,难道去找汤利说都是误会吗?

        马德兰陷入了沉默,他一屁股坐在大岩石上,一句话都不说。

        淡淡的晨光有些莹白色,将马德兰端坐的身影镶上了一层白边。

        坐在那里,他就像是一尊大理石雕塑,一动不动。

        “老大,你说句话啊。”

        “是啊,咱们到底该怎么办?”

        围绕在马德兰身边的这七八人,基本就是他的小圈子,与马德兰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我问你。”马德兰抬起头,望向那个中年农夫,“你的意思是说,汤利已经到修道院外了?”

        “看情况,他可能白天在外面,晚上就回去,除非要在外留宿……你懂的。”中年农夫挤眉弄眼地说道。

        “该死的,我不想惹他,他倒想惹我了。”又沉默了几秒,马德兰的神色逐渐狰狞起来,“他是明天要来偷袭我是吧,行,咱们今晚就提前动手,先把他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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