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同的地方,便在于高堡外,衣衫褴褛的流民和难民是越来越多了。
“吱——吱——”
关上了玻璃花窗,将那夏蝉的垂死挣扎关在窗外。
高堡教堂的秘书教士波讷德仔细地倾听了一会,确定不会打扰到祈祷室内的高堡主教巴尼福斯的祈祷,这才轻轻敲了敲门。
“稍等一会儿。”
巴尼福斯轻缓和蔼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抱着手中的卷轴,波讷德并无怨言,在门口耐心地等待了快十分钟。
门内传来一声畅快的叹息声,接着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大门敞开,年轻的修女走出了房间,她棕红色的发丝被汗水粘着潮红的脸庞上。
修女腼腆而友好地向波讷德点了点头,波讷德则友好地指了指她的红唇,提醒她嘴角还有白色的痕迹没有擦干净。
待修女离开,波讷德即刻走入了祈祷室内,并小心地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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