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利接着说道:“天选者不是‘弥赛拉赐圣痕’吗?他手腕有块胎记,就说是弥赛拉的锁链斑纹。”

        见格兰普文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奇尔维斯笑着补充道:“这些小民生来愚笨,见识短浅,哪儿记得住那些长词,稍微修改一两处,他们反应得过来吗?”

        “这事儿我太熟悉了。”汤利大大咧咧地说道,“想当年,我在风车地,把一个粪堆说成是神迹,都有小民信呢。

        重要的不是让他们自己信神迹,而是要让他们相信别人都信,然后他们就会自己把理由编好,事就成了大半了。”

        “汤利老弟这话说得实在,干咱们这行的,最重要的就是会煽动。

        你一张嘴是煽动不起来的,底下得有接话的,传话的,说大话的,那些小民一上头,什么都敢信。”

        奇尔维斯拍拍格兰普文的肩膀:“好好听,好好学,怎么收尾,怎么和教会打交道是关键。”

        奇尔维斯与汤利这两个老油条便开始给格兰普文这位新人详细盘起了逻辑。

        汤利等人截下魔女罪证,高堡大主教生气归生气,却不敢对汤利等人下死手。

        秘党和千河谷教区脆弱的平衡,他没有打破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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