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普文说完这句话,整个抄写室大厅内便安静下来,只有尴尬的呼吸声。

        汤利不说话,其余的人都不说话,大家的心思都清楚,谁都不愿当出头鸟,不然,被记恨了怎么办?

        见无人说话,思虑良久,格兰普文还是一拍大腿站了出来。

        “现如今,老法子大约是不管用了,要不,咱们干脆便推那位霍恩老爷当教皇得了。”

        在格兰普文看来,反正这小子得了魔女病,活不了几天了。

        “好!”汤利眼睛一亮,这缺顶包的不就来了,“既然如此,那这件事就全权由你来办吧!”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格兰普文傻眼了,他就像第一次认识汤利一样看着他。

        “小格兰普文啊。”汤利语重心长地说道,“是你提出的这个想法,你应该是对这个最熟悉的人,交给你来做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格兰普文叫屈道:“可是我一个人哪儿能干了所有事呢?”

        “你的这个事啊,我们不是说要伱怎么样,没有说啊,没有任何一件事说,一定给你怎么怎么样了,是吧?事在人为嘛,你不干怎么知道自己干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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