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老板是他情人的侄子没有半毛钱关系。

        那里曾经是勒内最向往的地方。

        他不向往那明媚的教堂,他最向往的,是那里的孩子在父母的陪同下写出自己名字时的骄傲。

        但现在,他得到了同样的待遇——亲手写出自己的名字以及一个只比他大七岁的教父。

        “勒内!”呆呆地站在山坡上发愣,他甚至都忘了时间,直到让娜揪住了他的耳朵,他才如梦初醒般僵硬着转头。

        “哨声三响未归营,你被杜瓦隆传染了?”

        “让娜姐姐……”勒内试图唤醒与让娜的姐弟情。

        “叫我教官,去,自己去领五下戒尺。”让娜双目圆瞪,低吼道,“难道还要我请你吗?”

        勒内打了個寒颤,连忙提着空桶向营地跑去。

        推开猎人小屋的门,只见逼仄的空间中,一个身穿蓝黑短袍的青年,盘腿坐在火炕前,膝盖上放着木碗,还在给教子中唯一一个孤女米加扎头发。

        本应该由勒内拿来的分饭勺,则落到了小修士阿尔芒笨拙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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