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念叨着谁都听不清的话语,他突然侧身向前,打了一套松活弹抖闪电鞭。
再一转身,上身成屮,下身成巾,疯狂跺踩地面,泥水向四周飞溅。
这一跳起来就发狠了,忘情了,没命了,脚步如骤雨一般落下。
雨水中,没有配乐,没有舞台,一个面容狰狞的青年在尬舞,口中配着与动作不合的鬼叫。
在他的身边,围绕二百多简衣陋服或老或小的村民,不知从何时开始,竟然不自觉地在随着青年随机的动作律动。
“噫噫噫——”
青年猛一握拳,一名村民不由自主发出了一声高呼。
“呜呜呜——”
青年再一抬腿,又有几个村民发出了高声齐呼。
齐呼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频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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