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宫里不是配了宫女吗,怎么还非要给我多加份这儿的差事。”

        云笙放下药碗,安抚道:“许小主受这么重的伤,一个宫女忙不过来,反正咱们闲着了,过来照顾一会儿而已,算得上什么事呢?别抱怨了。”

        另一个宫女一听更气了,站起身叉着腰对云笙说话。

        “你说得倒轻巧,咱们眼下闲着是因为白天累了一天,该休息了,又不是一直闲着。再说了,咱们干完了也不给发额外的赏赐,图什么?姐妹们这会儿都在屋檐下乘凉睡觉了,我还要来这儿干活儿。”

        云笙不为所动,取出食盒里的药碗,淡声道:“难道凡事都要看好处?也太功利了。”

        那宫女气得瞪大了眼半天说不出话来,指着云笙连连点了三下头。

        “好好好,这宫里就你是好人,我是恶人行了吧,既然我是恶人,那我还在这儿做什么,你不是爱干吧,你自个儿干去吧!”

        她将擦身的帕子往云笙怀里一甩,转身气势汹汹地走了。

        云笙拿起被砸进怀里的帕子,望着那宫女远去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

        她眸光一转,落在放在梨花木小几上的药碗上,又透过药碗看向仍旧榻上昏睡的许念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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