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东西,敢对我吆五喝六的!我是你家娘娘生母,没有我这个娘,她哪里有这命戴得上这么好的簪子!”
江远州也搭腔道:“皇上都要敬母亲,你敢不尊孝道。”
连翘一脸不可置信。
原来秋霞从前与她说的,还是太过温和了。
这江家人,简直不可理喻!
见连翘再要有动作,秋霞赶紧拦住她,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低声道:“娘娘盼了多久,香囊都绣了两个月,别让娘娘难做。”
连翘气得脸色不好,抓狂地退下。
江映梨勉强缓和了一下神色,笑了笑,“别站在门口说话了,父亲母亲先进来吧。”
江映梨吩咐人给江远州和许惠然沏茶,她瞅了许久,也没见到自己江照。
“母亲,弟弟呢,今日没来么?”
许惠然趾高气昂地坐着,端着茶怪声怪气笑了一声。
“你弟弟?你进王府后,就跟断了音信似的,那会儿可记得你还有个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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