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登基这阵子忙过去,总会要好的吧,不然陛下每天都如此劳累,对身体实在不好。

        侍寝的事抛在脑后,江映梨听连翘细说了那根簪子。

        “奴婢亲眼瞧着匠人把红宝石撬下来的,里头的确没东西,不过以防万一,我又用这簪子泡了水,拿去给太医验了,都说那水里什么都没用。”

        “多亏你细心。”江映梨夸赞道,“那看来,问题不出在簪子本身,料想苏修仪也不会如此明目张胆。”

        “真是想不通,修仪她都禁足了,不好好待着,还要弄这些弯弯绕绕的做什么。”秋霞不满道。

        江映梨眼睛又亮了亮,“秋霞啊秋霞,你可真是说到点子上了。正是因为她被禁足了,所以才要搞些小动作,免得她禁足的这一月里,宫里出了个宠妃压过她去怎么办。”

        “所以她就让郑宝林与小主来往,借机截宠,把陛下往启祥宫引?!真是歹毒,亏得小主还帮了郑宝林,她竟然恩将仇报!”

        秋霞愤愤不平,眼神幽怨地看向连翘,“都怪你劝小主去救什么人,什么交好,只引来了一个白眼狼。”

        连翘也对郑宝林分外无语,长叹一口气。

        江映梨也沉默了片刻,“罢了,簪子没问题就好,咱们就当什么都不知,时刻留意启祥宫的动静,若真是截宠,不是害命,那就好办得多。”

        第二天,江映梨主动邀请了郑宝林来宫里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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