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网巾的伙计见他短发异服还吓了一跳,不过他很快就看到了陈文手中拿着的酒瓶,眼睛立刻亮了。

        “这位公子,可是来典当此件料器的?”伙计态度极好,迎着陈文进店坐下,还立刻奉茶。

        陈文暗叹古人也聪明啊,一眼就看出了自己手里这玻璃酒瓶的价值。

        “自然是来典当此从西洋得来的料器的。”陈文也没喝茶,只是开口应着。

        “公子是从西洋回来的?”伙计相当好奇的先问了句,然后才道:“我已差人去后堂寻掌柜的了,您这料器精美无暇,却不是我能拿主意的东西。”

        陈文心里虽有些焦急,怕时间不够,但面上还是镇定自如的应着:“对,是从西洋回来的,所以才短发异服,惹人发笑。”

        伙计也笑了笑:“此等装扮确实与我等中原不同,但瞧得久了却也甚美,只是这短发确实不妥。”

        古人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轻易是不能动的。

        陈文也知道这点,不好接话,只尴尬笑了笑。

        没多久,一身着锦衣的富态中年男人从当铺后堂走了出来,他第一眼先看向了陈文手中拿着的玻璃酒瓶。

        “好物件!”中年男人快步上前,先赞了句,然后对着陈文拱手:“鄙人李福隆,徽州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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