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阳揉了揉额头,耷拉着脑袋,半天憋不出开头,神情变得愈加焦躁。
季和便道:“那我问,你说,可以吗?”
沈知阳点头。
“你是怎么遇到吕坚承的?”
沈知阳两手紧紧交握,语无伦次地讲述:“在街上偶然看见的。我以为是自己认错了,于是一直跟在他们后面。中途吕坚承去上厕所,我鬼使神差地上前跟他妻子搭话,她说她比——”
季和打断她,说:“这么巧?吕坚承出狱后一直躲在外地不敢回A市,这次父亲病死,他回来处理丧事,也只计划留一星期。中途在市区逗留几个小时订花,就跟你遇上了?”
沈知阳的呼吸声戛然而止,过了会儿才从被忽略的角落翻出答案:“有人邀请我去看电影,到时间他没出现。我在约定的路边等人,不停张望,意外看见了吕坚承。”
季和身体前倾,贴住她的手臂,问:“什么人?”
沈知阳汲取到她的体温,莫名地安心,描述流畅了一点:“我们店的一个客人。半年前开始到我们店里喝咖啡。有时候一坐就是一个下午,偶尔会跟我们聊天。”
季和眸光锐利,问:“他长什么样子?有什么体貌特征?”
“他……”沈知阳绞尽脑汁,挖出来最深的印象,“穿着白衬衫,然后休闲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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