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混沌的思绪全部得到了印证,刺激得她头疼欲裂,同时又止不住地恶心作呕。
她弯下腰吐得昏天暗地,直要将胆汁都翻涌出来。双手在空中无助挥舞,试图攀住什么能让她在这动荡不安的悲剧中依靠的浮木。
在感受到对面的人在朝她走近,沈知阳一把抓住了这个让她下意识信赖依靠的人,大张着嘴,如同濒死的鱼在急切地挣扎、奋力地喘息。
每一次呼吸,都有新的记忆从窒息的痛楚中钻出来。
她想起母亲站在病房的门口,对着她掩面痛哭道:“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没有一个正常孩子会像你这样的。”
想起她脱离了生活的禁锢,离开精神病院,开始崭新的生活后,却在A市见到了吕坚承。
对方在她的喊叫中回头,透明镜片反射着白色的冷光,遮挡住后方的眼神。可他语气中的阴冷跟憎恶,还是将他的态度展露无余。
他没有丝毫的悔意,反而对着她讽刺道:“没想到你现在过得还不错,像个正常人。”
想起自己在公园里的厕所边上狰狞地挥刀砍向了他,再把尸体塞进了一个冰箱。
中间断断续续,节点处隐约还缺失了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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