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着如此直白,且又蕴含道理的话,王伴伴一时有些无言。但旋即又使劲点头,圆脸上也堆起了谄媚的笑,
“对对,殿下说的是啊,到底是奴婢想的差了,光顾着思虑殿下南巡的重任,却忘了顾念殿下本身。”
他定了定神,接着道:“想殿下身为天潢贵胄,却因宗法严苛,只能困居皇城王府,守着俸禄清贫度日,奴婢看着都觉得心疼。
可江东这些官员呢?身处江南这等繁华之所。尤其是这余杭,既是南都,又是运河漕运之源,富得流油,这帮官员不知捞了多少,从昨夜那些见面礼上便可见一斑。
两相对比,实在是叫人愤恨不平!”
说到这里,王伴伴咬牙切齿,那张圆脸都涌现出愤愤之色,
“殿下如今担着南巡重任,让这些狗官吐出一些乃是天经地义。照奴婢看,甚至吐的少了,应该想办法让他们多吐出来一些才是!”
“........”
姜宸的目光在王伴伴那张写满心疼,以及愤恨的圆脸上停留片刻,嘴角微不可查地扯了一下,又迅速平复。
往后若当上皇帝,一定要给这个狗奴才弄死,省得害自己当了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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