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渐渐发现,七年后的宋温迎其实和以前的那个还是有很大不同的。
以前的那个,宋祈年能看出来她是从里到外的厌恶他,且她喜好招摇,虚荣心极强。
而眼前这个,虽然依旧欺负他,可她的眼睛里却不是这样告诉他的。
她骂他时,眼睫颤动,眸中显露害怕。
她打他时,动作迟疑,眸中显露不忍。
甚至是她冤枉他时,他都能从她拙劣的演技中看出她是故意的,她明明相信他,为何非要那样说?
他在日复一日的“被打压”中,生出了一种不可思议的想法,宋温迎是被什么挟持了吗?
一开始有这种替宋温迎开脱的想法时,宋祈年觉得自己大概率是疯了,患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可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想法,他想要去探寻、去验证。
他开始观察宋温迎,甚至为了更了解她,经济拮据的他还偷偷去打了工,赚钱买零件自制了各种窃听器、定位器……
每次早出晚归去打工,宋温迎都以为是因为她不让他坐车上下学,所以在路上耽误了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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