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连一些最深处的记忆都想不起来。
女怨灵抱着自己的脑袋，感到痛苦不已。
“这是什么东西……我感觉好熟悉……”
“但是为什么我想不起来。”
“该死！为什么！”
“到底是什么？”
此刻的怨灵，显得无比纠结且痛苦。
她竭力的在回想着什么。
曹星注意到，甚至于连她的灵体都有些虚幻了起来。
一直过了一两分钟，这个怨灵终于平复好了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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