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亏心事,她骂起来理直气壮。
方主事疲倦地吐出一口酒气,不屑道:
“他可不是秀才,他要考过了童生试才能叫‘秀才’。”
周三娘没有理会他,冷着脸扯过一条薄被,胡乱给他盖上。
他的一双浑浊的老眼盯着周三娘,他一字一顿地说道:
“现在,他——是——‘白——身’——!”
周三娘不想理会他的疯话,出了屋子,拉过高凳子坐在屋檐下。
西边晚霞满天,晚风拨弄着花朵。
妇人安静地坐着,看着这一切,感到一阵无聊。
没有孩子,
没有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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