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一排缝合针,深吸一口气,再次开始。
筋膜层、肌肉层、皮下脂肪层、皮肤层,一层一层地缝合。
饮虹桥上,朱标看呆了。
开始给牛开膛破肚,像个屠夫;
现在又干起了针线活,像个绣工。
说好的兽医呢?
这样的兽医他从未见过,难道是本王见识浅了?
太子麻了。
旭日高升,微风轻拂。
桥上、树上、岸边,一群男女老少伸长脖子,睁大眼睛,既害怕又好奇,安静地看着一个小郎中缝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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