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左手,只用右手撸狗。
左肩太疼了,感觉再用几下自己就昏死过去了。
黄狗舒服地趴下了。
许克生右手握住了它的右前爪,抬起来,凑在月光下仔细审视。
他早就看到了,狗的左前爪有一个脓包。
手头没有趁手的工具,不过这是柴房。
他捡起一头尖的小树枝,在脓包上轻轻一划。
狗疼的低声“呜”了一声,有些委屈地看看许克生。
许克生轻轻抚摸它的颈部,黄狗很快安静了。
许克生顾不上脏,将脓包挤开净,然后从中拔掉一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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