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步棋,母亲走得实在是高。

        “林姝那个贱人,现在如何了?”林晚儿端起茶盏,慢悠悠地吹着热气。

        “听说病得下不来床,世子爷还特意派人送了药过去,不过奴婢瞧着,那药喝了也没什么用,她那张脸,白得跟鬼似的。”翠环说起这个,就觉得解气。

        “哼,不过是猫哭耗子假慈悲罢了。”林晚儿放下茶盏,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萧澈如今对她冷淡,不过是一时被林姝的妖法蒙蔽。

        等林姝死了,他自然会想起自己的百般柔情,千般好处。

        男人嘛,都一样。

        “你去外面递个消息。”林晚儿压低了声音,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就说我忧心萧祖母的病情,不思茶饭,日夜抄录经文,为她祈福。”

        “是,奴婢这就去办。”

        林晚儿看着窗外,仿佛已经看到了林姝被拖出去乱棍打死,而自己则风风光光嫁入侯府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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