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牙行,他便开始摇人。

        既然客户开口说要给老先生的后事办风光,那就得发挥咱在殡葬行业的专业能力和人脉不是?

        来到井下街,徐青先让街头的胡老爷子挑一副好棺材,再让香烛铺的老板娘招呼来杠房的一班人马,不管是吹响器的,还是打扮成孝子贤孙哭丧的,都先安排上。

        隔壁纸扎铺的纸马花圈,四季丧幡,也得按路数整一套。

        等到第二天一大清早,徐青便带着丧葬一条街的一班子人马,阴气森森的来到李四爷家门外头。

        此时李四爷才刚起床,正让丫鬟伺候着洗脸呢,就听见外头有人跟死了亲爹似的,嗷的一嗓子,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紧接着各种响器唢呐在门口响起,那死动静让这位李四爷一下就清醒了。

        “谁?谁大清早的搁我门口哭丧?”

        推开门,家丁连忙上前道:“四爷忘了,今儿是老先生出殡的日子,昨晚上您吃醉了酒,睡的早,徐掌柜不让大家伙打扰到爷,就安排人把灵堂搭好,又替四爷为老先生守了一晚上的灵。”

        “眼下这不就带着杠房的人,过来奠棺准备出殡去了。”

        李四爷伸手拍了拍脸颊,等彻底回过神来后,连忙将刚穿好的锦衣脱下,吩咐道:“快,快去把孝服给我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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