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猎户站在石垄高处,正眯眼往一处村子观瞧。
在他头顶,有一群乌鸦来回盘旋,传来阵阵鸦噪。
猎户抬头打了个手势,鸦群便飞入山林消失不见。
黄陂村外,有身穿破布棉袄的放羊倌路过此地。
他吧嗒几口旱烟袋,笑眯眯的看着村口追逐嬉戏的几个小孩,嘴里喷云吐雾。
等那些小孩玩够了,各归各家后,站在石垄高处的猎户便取出猎弓,将涂满毒汁的箭矢搭在弦上,远远的瞄向村口树下乘凉的放羊老汉。
“嘣——”
弓弦激荡,远处正抽旱烟的放羊倌汗毛直竖,他想也不想就地便是一个驴打滚。
哆的一声,强劲的箭矢深深扎进放羊倌身后的树干上。
整支箭矢没入,仅留尾羽惊颤,放羊倌浑浊的目光甚至都因此清澈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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