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猖旗收入山河图,徐青复又看向手中的黑色海碗。
碗的质地非石非玉非瓷,徐青伸手拂去上面催生出的青苔,碗中水灵之气异常丰富,像是真盛满了十里之地的河水。
徐青想起了水工道人对水漉碗的评价,对方说这碗只有他自己才能发挥全部效用,其他人得了也是白得。
徐青不信这个邪,等他得空把水工道人的尸体超度,看一遍走马灯,这碗的来历和用法自会浮出水面。
在徐青眼里,水工道人既然对水漉碗如此珍视,那么他相关的记忆也会更为深刻。
吾尸,吾师。
徐青向来把尸体当做自己的老师,柳有道如此,其他尸体亦是。
白沙河岸。
徐青沿路回返,去寻找被他藏匿在沙坑里的赵中河叔侄。
这俩叔侄被他用阴气冲脑晕迷,若是无人干预,至少也要等到天亮,受到天地阳气刺激后,才能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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