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入水中,徐青似是成了一颗鸡子,身周三尺之距被无形之力隔开水流,纵使潜入水底也行走自如。
徐青把玩着避水珠,这玩意对他似乎有用,又似乎没有作用。
他不惧水,又通水行术,这东西唯一有用的点,便是能隔绝水汽,不至于下水后湿了身上衣物。
看着手中圆润光滑的避水珠,徐青忽然有了想法。
猫儿怕水,最忌讳浸湿绒毛,这东西又生的圆润,要知道猫对圆圆的东西向来没有抵抗力。
倒是正好可以拿回去给玄玉当玩具耍。
收好避水珠,徐青回到岸边,他思索片刻,并未将石泉尸体收走,而是将其扛到了赵中河所在的沙坑旁,暂用沙土掩盖。
眼下赵中河还未苏醒,徐青环顾四周,荒滩上莫说船只,就连半个人影也无。
他从石泉记忆得知,衙门过来的船只早已返回埠口。
说起来那姓薛的衙差着实是跑路的一把好手,他们四个人落入水中,对方愣是没有丝毫犹豫,那果断的样子,就像是下了某种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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