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怀安不信邪,他狐疑的看了眼玄玉,对方面上的表情不似作伪。
可他仍不信自个运气会这么背。
朱怀安后退两步,面朝仵工铺,下一刻小胖子恢复本性,扯着嗓子就嚎叫起来。
“徐兄!徐兄弟!是我啊,我怀安!”
夜里素来寂如荒岭的井下街,头一次响起这么亮的嗓音。
斜对门香烛铺正睡的香甜的老板娘猛然惊坐而起,引得鼓囊囊的亵衣一阵乱颤,她还当是偷鸡蛋,偷菜蔬的贼人要来偷人了。
“谁啊!大半夜家里死人了,鬼哭什么!”
程彩云再也睡不着觉,她一只手抓着枕下藏着的剪刀,另一只手攥着放有平安符的荷包,惊疑不定。
“徐兄啊徐兄,你莫非是故意躲着不肯见我?”
眼看仵工铺里没人答应,朱怀安只好转头看向孙二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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