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有交代。”
朱怀安默不作声收起绢布,语气平静中透露着一股难以觉察的颤栗。
“舅舅,去往北境前,我想去一趟临河,拜访几位旧友”
这日,井下街头忽然多了一个画风喜庆的人物。
那人穿着枣红宁绸的大袖方马褂,头戴一顶瓜皮小帽,手里提溜着一鸟笼,只是笼里养的不是鸟,而是一只通体雪白,没有一根杂毛的小公鸡。
“二爷,今儿您可悠着点,别把那小猫吓迷糊了!”
被称作二爷的人一手提着小白鸡,另一只手里盘着俩‘狮子头’,开口就是一嘴唾沫星子往外吐:
“瞎扯淡!你二爷是那样的人吗!”
“不过话说回来,在这顽主圈里,你二爷那也是响当当的人物,是排得上名号的,这些小猫小狗小老鼠见了我,也总得摆正自个的身位,知道谁才是那逗猫逗狗的祖师爷!”
“你说是不是,大伯。”这话是冯二爷吹着哨,对笼里的小白鸡说的,伯其实是白,只不过这人有口音,说出口就成了大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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