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吧唧吧唧嘴,心说你都把‘有奸情’写在脸上了,我又不眼瞎。
“老胡,你给我透个底,这女道长和你究竟什么关系?”
“不可说不可说。”胡宝松抬手拍了拍徐青肩头,颇有几分真情流露道:“徐小子,我得谢谢你,若没你拉我一把,我怕是一辈子都会蒙在鼓里。”
徐青拿下老头拍自个的手,有些不满道:“话说一半,当心生儿子没屁眼!”
“儿子?”胡宝松嘿然一笑:“没屁眼就没屁眼吧!徐小子,两日后记得过来寻我!”
徐青往后摆摆手,与棺材铺外伫立等待的逸真一同往自家铺面行去。
在两人身后,体内毒素尚未彻底清除的大公鸡跟喝醉了酒似的,左三步右两步,翅膀撑着地,晃晃悠悠的在后面跟着。
“徐道友,敢问那位老先生是哪方人士,姓甚名谁?”
“你说老胡?我和他认识半年有余,我刚来时他便在街头卖棺材,身边也没个子女亲人,怪可怜的。”
“他名叫胡宝松,说起来你俗家还和他是一个姓,也真是巧!逸真道长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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