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赵捕头,武廷尉和县尉大人如今也时时陪在御史左右,不敢擅离半步。”

        徐青闻言咋舌道:“如此说来,这案子若无意外,岂不是就此定性了?”

        王陵远叹道:“此案非人力可为,为兄因为此案,已经连续两日未曾合眼,如果不能找到线索,丢职事小,就怕会受到牵连。届时多半会犯下莫须有罪名,被问以徒刑。”

        “徒刑?怕不是想要灭口吧?”

        若旁人果真认为是巡房衙门暗中作梗,截留了贩卖私盐证据,徐青可不觉得只是判处徒刑。

        这事关乎盐务利害,可重可轻,倘若里面真有龌龊,且不说掌管京营的何太尉,就是其他有关联的官员,怕是也不会轻易放过这些‘隐患’。

        “池鱼之殃,恐难幸免!”王陵远颓然道:“为兄岂能不知,哪怕侦破此案,破案之人也难有好下场。”

        “师弟知晓此事便罢,切勿向他人提及,若实在没有办法,师弟便尽早离去,也省得牵连进来。”

        徐青不喜欢听这话,当即回道:“你我师兄弟同气连枝,我怎可能放任不管。再者,谁说就一定要我们来侦破此案?”

        “师弟此言何意?”

        徐青唤来玄玉,弯下腰想用手指刮它湿润的鼻头,却被它灵活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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