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承平拢共才有几年?如今北照府兵变,南厝蛮夷屡次触犯我大雍国威.我虽有心再披戎装介胄,可陛下却不能再与我同舟破浪。”

        朱晟叹道:“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我虽有幸与陛下同舟共济,可时间终究太短,眼下怕是难有机会,再复当年情形。”

        李明德运功驱散醉意,坐立难安。

        他一边急切等待鸩毒发作,一边赔笑道:“王爷如今也不年轻了。若要奴才来说,以后的事就该交由年轻人去做,要是强自掺和,终究不美。”

        此时朱晟酒足饭饱,便笑呵呵道:“这酒味道当真浓厚,李公公想必也已过味,那就有劳公公再去通禀,好让我这做臣子的能再见一回陛下圣颜。”

        养心殿里,隆平皇面如金纸躺在龙榻上,周围顾命大臣个个静心聆听,生怕错漏半句圣言。

        已经成为新储君的赵冗跪坐榻前,隆平皇睁开昏昏欲睡的双眸,露出又爱又恨的神情。

        “你倒是和朕一样,虽能知错就改,但就是从来都不会认错。”

        “父皇.”赵冗面露戚然。

        隆平皇皱眉道:“你已经是一国储君,将来是要承袭大宝的帝王,怎还做此懦夫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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