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莫说本王只有一个子嗣,就算怀安他依旧康健,本王也绝不会做任何与雍朝社稷不利之事。”

        朱晟话语不疾不徐,却句句铿锵:“你没能护得了主子,是你失职。太子殿下在我府上遇刺,是我护卫不力,本王已然派遣亲信将罪状书呈与陛下圣裁,届时要惩要罚,我朱晟绝无二话。”

        李忠听见长亭王说他失职,却是被戳中了痛处。

        他面色大变,声音已然尖锐失色:

        “太子殿下乃一国储君,何其尊贵!不是奴才冒犯,实是事关国体,容不得有分毫差错,既然王爷说世子殿下得了痴症,不似常人,那奴才斗胆,请世子殿下现身一见。若果真如此,奴才自会向王爷告罪。等将来回京,奴才也好向万岁阐明此事,请太医院的圣手为世子殿下诊治。”

        朱晟漠然看向死咬不放的太子近侍,半晌他缓缓开口道:“那就请随本王移步世子住处吧。”

        长亭王世子所居宅院。

        朱怀安正在院里被丫鬟仆从追着跑。

        亭榭中,长亭王妃抹着眼泪,收回目光,看向身前有些拘束的吴家兄弟。

        “本宫知道你们是怀安的朋友,而且还是今年府试的前三甲,怀安能与你们结交,我这做母亲的十分欣慰,只是怀安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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