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今日我和文才还有邀约,就先失陪了。”

        原地,一些才学庸俗却自视甚高的书生仍在圈地自娱。

        吴文才没走几步,便忍不住问道:“兄长,你我退缩什么?叔父开纸扎店又没少缴一文税收,若非叔父日夜辛劳裁纸供应你我读书,你我又怎会有今日学识.”

        “怎么在他们眼里,我们就低人一等了?”

        闻听此言,吴志远止步看向吴文才,微微摇头。

        “文才,你可还记得郭先生昔时金玉良言?”他洒然一笑,喟叹道:“世间之人,富贵时,众人多簇拥;贫贱时,才能显真心。”

        “你我与其和不相干之人争执不休,倒不如和相得之人共处片刻。”

        吴志远话音落下,吴文才心里的憋闷顿时扫荡一空。

        “是我太小家子气了。”吴文才吐出心中那口郁气,叹道:“难怪徐兄能和郭先生结交,你看他每回考完后,都不见半个人影,也不曾争竞名利得失.”

        吴志远感同身受:“他们的境界,你我怕是终身难以达到。”

        两人哪里知道,他们口中的人,一个是浪迹江湖,天性烂漫的书中客。另一个则是挣脱生人樊笼,游离仙凡界限的不死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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