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房里,徐青眼睛跟装了司南似的,一进门,眼神就止不住往停尸的房间里飘。
王陵远则拿出师兄的派头,板者脸问他为何不在考场,却跑到他这里来。
“这不是想师兄了吗,衙门那些人都跑去维持考场秩序,想来师兄身边也没个说话的人,我这刚答完考题,就一心想着顺道过来陪师兄聊聊天,解解闷。”
“花言巧语,我看你就是想我这里的尸体,也不见得会想我!”
王陵远笑骂一句,嘴上说着玩笑话,心里却熨帖的不行。
他膝下无子,鳏寡孤独几乎占了一半,如今有这么个便宜师弟惦记着,他心里又怎会不乐呵?
隔壁考院的考生纸笔沙沙作响,铜壶滴漏的声音像是催命符召,让所有未交卷的人不敢有丝毫松懈。
一墙之隔的衙门仵房,徐青和王陵远站在一起有说有笑,时不时还会拿起笔毫在尸体上勾勾画画,圈出一个又一个的知识点。
“这具男尸死后青龙不倒,若按世俗之人所见,必会说此人欲念缠身,是色中饿鬼。
但放在仵作行,却没这个说法。”
“师弟姑且猜一猜,他死后为何会有这般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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