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死人哪管活人事?我做了我能做的,其他的便交给天命吧。”
天命?
嗤!
沈疏嘴角下撇,脚下的步子迈得快了些。
禹粥跟在她身后,“月盈,若早知沈琦是个藏奸的性子,伯父不会帮她。连累你受苦了,伯父对不起你。”
“你只是想帮好友认回至亲血脉。”沈疏客观地评价一句。
她不是“沈疏”,不能代替“沈疏”原谅或者指责禹粥。
听出她不想多谈,禹粥幽幽地叹了口气,沉默地跟在沈疏身后飘着,一直飘到了寒梅院。
院门口挂着两盏灯笼。
沈疏转过身来,晕黄的烛光照亮她昳丽眉眼,她唇角挑着一点笑,“禹粥,执念已了,你该上路了。”
阴风渐起,黑色漩涡出现,黑袍黑帽的黑无常从里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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