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知道什么?”信国公一点都不想看到沈疏这张脸,只想赶紧问完了接着罚逆女。
正好,沈疏也没有跟他废话的意思。
她瞥了眼屋子里那道飘来飘去的鬼影,淡声开口:“我知道父亲在追查禹家灭门一案,也知道禹侍郎是父亲的好友,更知道父亲查到禹侍郎暗中调查私盐贩卖一事,手中捏着一本关系到上百官员性命的账本。父亲想要那本账本,对吗?”
信国公背在身后的手倏地紧握成拳,面上却不动声色,只眼神沉了些,斥道:“胡言乱语!”
“既然父亲觉得我胡言,那就没得谈了。”沈疏转身就走,不等她走出三步,身后传来一声,“站住!”
沈疏回头。
信国公盯着她,眼神带着些探究:“老夫养的女儿老夫知道,你不是沈疏,你究竟是谁?”
“我当然是沈疏。”沈疏歪了歪头,“人被逼到绝境,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这点,父亲应该比我更清楚。”
信国公瞳孔微缩,话语脱口而出:“你都知道什么?”
“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沈疏浅笑,“父亲想听我说什么?”
她这张脸生得极好看,也像极了某位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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