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好父亲,你是不是需要我还钱?要跟我断绝关系?要不要我割腕把一身流淌的血液都还给你?!”

        宋和山怎么也想不到宋时月会说出这种话来,他一脸的失望与沉痛,“阿月,你以前多乖巧听话呀,连只蚂蚁都不忍心踩。

        现在呢?你把你亲妹妹推去给一个有家暴倾向的老鳏夫?她以前抢你未婚夫固然有错。

        但那不是误会吗?现在也改过来了,你怎么连这点容忍之心都没有?还要诅咒她下乡吃土?她真要饿死你就开心得起来吗?”

        宋时月吃吃笑着,“宋时娇死了我当然高兴,因为罗秀珍会痛苦啊,我看了心里会很爽的。

        她拿那么多钱施舍我,像条狗一样的养我,不就是想替她儿女培养高级的仆人与牛马吗?

        你也觉得我是什么天生的贱种?活该被她利用?可我流的贱血只有一半,另一半是我妈妈的善良与觉悟的基因。

        我不会屈服于资本家,宋和山、我们决断父女关系吧,欠宋家的钱我全都还回去。”

        宋时月很是决绝,像是完成了多年的心愿一样,傲然的持着胜利者的姿态。

        可她转头面对霍司年时,显得崩溃虚弱又无助,“司年,我只有你了,你也赞同我这样做对吗?”

        霍司年薄薄的嘴巴抿成一条直线,奇迹般的伸手给了宋时月一个摸头杀,声线难得的温柔,“嗯。”

        然而耳根红的都快滴出血来,我草!果然是变态,这都是什么诡异的三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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