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孩儿身有血煞是职责所致。

        孩儿从未乱杀人,对袍泽也多有抚照,不结恶怨,恐坏了母亲的祈福佛事。”

        由于父亲亡故,自己又军务繁忙,蔡诚对母亲妻儿是有一种愧疚感的,所以愿意尽量照顾亲眷的感受。

        “你是我儿,我怎会怨你,我说的是那靖安都周元。

        他杀戮甚重,双手近乎被血煞染红,偏偏还是个凶悍之徒。

        两两相加,那股凶煞之气近乎冲散了咱们家的安宅佛光,对咱们家是祸非福。”

        “娘知道那周元是你的袍泽兄弟,你实难与他交恶。

        娘不强求,你让他离开便是,若再想亲近,你们可自行找酒肆饭庄畅饮。

        只要不往府中带就好,否则坏了祈福佛事,娘就真的活不了了。”

        好家伙,这顿说辞虽然毫无根据,尽是不知真假的福祸凶煞之言,但还真的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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