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件？
沈岩：“什么类型的软件？”
顾回端起桌子上的咖啡，喝了一口后对沈岩回答道：“这个你先不用管，你就到时候告诉我，你愿不愿意跟我合作就行。”
听到这话，沈岩也拿起了桌上的冰美式喝了一口。
因为沈岩没有说话，所以气氛一时之间有点紧张和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沈岩突然开口对顾回问道：“其实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一下顾董你。”
顾回眨眨眼，好奇的对沈岩问道：“你想问我什么？”
沈岩又喝了一口冰美式。
“我想问顾董，你对公司继承人人选这件事情怎么看？”
顾回没有想到沈岩会问这个问题。
他愣了好一会儿后，才笑着对沈岩反问道：“怎么想起来问我这个问题？你很关心顾明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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