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我儿子下学期的学费还指望这几个月呢。”
“方工头愁得头发都快白了,我刚看他,眼珠子都是红的。”
“咱沈总看着倒是不急不慌的,不知道有没有办法。”
“嗨,人家只是大老板,又不是神仙,能有啥办法?这又不是钱能解决的事,是没东西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议论声,担忧声,叹气声,断断续续地飘进沈岩的耳朵里。
他将烟蒂在地上摁灭,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工人们的担忧,他都听见了。
方建的压力,他也都看见了。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走向那辆黑色的辉腾。
车门关闭,将工地的喧嚣与燥热,彻底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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