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他看都没看一脸错愕的宁客。
“宁哥,我有点急事,先走一步。”
话音未落,人已经像一阵风似的走出了包厢。
宁客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又看了看桌上的木盒,眼神里满是复杂。
能让这个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男人如此失态的,恐怕只有他那个宝贝女儿了。
出租车在路上飞驰。
窗外的街景飞速倒退,高楼大厦,车水马龙,繁华得有些不真实。
沈岩的眼里却什么都看不到。
他脑中反复回响的,只有老师说的那句“过敏症状”。
他想起了妻子还在时,有一次保姆不小心给悠悠喂了一小口芒果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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