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清除了棋盘外的杂兵，但棋局，需要你自己下。”
沈岩的话，一如既往地直接，不带半点温度。
凯文握紧了手中的邀请函，纸张的边缘硌得他手心生疼。
“我明白了。”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某种决定。
“等我……”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一个合适的词。
“等我能真正坐稳这个位置，把答应你的东西，完整地交到你手上之后。”
“我可以……去你的国家找你吗？”
他问出这句话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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