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眼神古怪地看了一眼被众人簇拥的张凯文。
紧接着。
第二个，第三个……
越来越多的人，拿起了自己的手机。
会场里，原本热烈的气氛，开始变得有些诡异。
嘈杂的恭维声，渐渐平息。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压抑的，窃窃私语的嗡嗡声。
那些原本热情似火的投资人，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
他们看着手机屏幕，又看看张凯文，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审视。
张凯文察觉到了不对劲。
“各位，怎么了？”他笑着问道，试图打破这尴尬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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