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杯子送到唇边,喝了一大口。
酸涩,冰冷。
然后,是一丝不易察觉的回甘。
他没有回答沈岩的问题。
他只是抬起头,眼神里最后的一丝迷茫,被一种全新的东西所取代。
那不是坚定,不是决绝。
而是一种,接受了游戏规则的清醒。
“接下来,”凯文的声音,不再颤抖,变得平稳而清晰。
“我该做什么?”
沈岩的嘴角,勾起一抹几乎看不见的弧度。
他知道,笼中的鸟,已经彻底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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