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怜悯。
“老霍森先生，我一直很敬佩您。”
“白手起家，创建了这么庞大的商业帝国。”
“但我也为您感到惋惜。”
“什么意思？”老霍森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您这一生，最大的悲剧，不是来自商业上的对手，也不是来自家族外部的敌人。”
沈岩的目光，缓缓落在了安德鲁的脸上。
“而是您倾尽心血培养的继承人，一个您视如己出的儿子……”
“他甚至，不姓霍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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