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残忍?”
凯文没有说话,但紧抿的嘴唇说明了一切。
“那你躺在病床上,全身插满管子的时候,他有没有觉得残忍?”
“安德鲁派人追杀你,把你关在农场里等死的时候,他有没有觉得残忍?”
“凯文,这不是请客吃饭。”
“这是战争。”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凯文的呼吸变得粗重。
他脑海里,闪过“闪电”倒在血泊里的样子。
闪过缆车钢索断裂时,那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他闭上眼,再睁开时,眼里的那丝犹豫已经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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