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脸都气得憋红了,毕竟也是六十多岁的人了,一口气没上来就晕了过去。

        钦差看到这幅样子,当机立断说道:“重要证人生病,现在退堂,收押程流、程贵遗孀,日后再审!”

        “本官还有要事,此案之后再说。”说完,钦差就跑了。

        程曦见状,连连摇头:看这一个两个的,心里承受能力怎么就这么差呢?

        看看人家女人,被你们dang妇羞辱,也能堂堂正正地站在公堂上,你们不过是体会了一点点女性的处境,被稍微地“小夫”羞辱了一下,就破防了?

        这届男人不行!程曦摇头。

        傍晚,族长醒过来,就问儿子情况如何了。

        “爹您放心,您晕过去之后,钦差就退堂了,我们没什么损失。”少族长回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族长说着,看到儿子的眼神闪烁,预感到不对,问道:“你那眼神……还发生了什么事?”

        少族长摸了摸鼻头,觉得这件事情怎么也不可能完全瞒过父亲去,于是最后还是艰难地开了口:“就是您在公堂上被程曦逼着证明这件事,可能全县的人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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