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曦见这两个小伙子说不过可能要动手,怕再刺激下去自己双拳难敌四手,但也没藏着掖着,直接收了笑容冷声道:“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哪家东主请师爷是让两个小厮孤身过来请的,还是空手上门没有带拜帖。”

        说完,程曦一个眼风扫过去,定住了想要说话的墨秋:“连供师爷赶路的马车都没有准备,两位是走路下乡的吧?这可不是秦国公府这种财力会做出来的事。”

        说完,程曦还继续吐槽:“事情做得无礼也就罢了,我就当你们少爷不懂礼,但是想请人,真实理由还藏着掖着,给个什么自己是勋贵的理由糊弄人,这不是装傻骗傻子,就是自己是傻子!”

        砚秋的脸色不好看了起来:“程秀才何出此言?如何能说我们糊弄人?”

        程曦笑得嘲讽:“秦国公府要是真的这么受排挤,你们家少爷还能进学?真是奇哉怪哉,怎么读书进学的时候能够找到靠谱的老师、互保的考生,当官之后反而招不到合适的幕僚了?”

        “这满朝的读书人,就招不到几个乐意巴结秦国公府的人不成?”

        “实在不行,你们秦国公府也是家大业大,拿几个子女和孙辈和文官联姻还不行吗?”

        程曦这话说完,砚秋的脸色也极度不好看了起来。

        “程秀才似乎对我们有误会……”砚秋说着。

        没等砚秋的话说完,程曦便说道:“有没有误会的,让你们少爷来当面解释,不然谁知道是不是你们两个刁奴从中作梗,两面挑拨呢?”

        砚秋只觉得这辈子没有这么憋屈过,但还是忍住了这一口气,拖着想要发火的墨秋告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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