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飘飘指挥着车夫,将一袋袋米面,一匹匹布料,一包包点心,往她那个四面漏风的破茅草屋里搬。

        富丽堂皇的物资,和破败不堪的茅屋,形成了一种荒诞又刺眼的对比。

        隔壁,是为了一碗糠咽菜打得头破血流的亲人。

        这边,是雇着牛车、买回了足够吃用一整年的米面布匹的“孤女”。

        极致的反差,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烫在陈家每个人的心上。

        陈老太的身体气得发抖,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

        陈大勇的眼里冒着贪婪的凶光,仿佛下一秒就要冲过去抢劫。

        而陈莲莲,她死死地盯着陈飘飘,眼神里除了嫉妒,更多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恐惧。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这个陈飘飘,绝对不是原来的那个陈飘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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