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院里的管事一大爷易中海沉着脸走了过来,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陈锋,又看了看怒气冲冲的傻柱,眉头紧锁。

        “行了!傻柱!你也太冲动了!”易中海开口,语气却并没有多少责备,“都是一个院住着的,低头不见抬头见,至于下这么重的手吗?”

        傻柱梗着脖子,不服气道:

        “一大爷,您听听他刚才说的什么话!他那是侮辱秦姐!”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走过来,浑浊的眼睛瞥了一眼昏迷的陈锋,嘴里嘟囔着:

        “柱子也是为了维护淮茹。陈家小子,年轻气盛,说话不知轻重,是该教训教训。”

        易中海叹了口气,对秦淮茹说:

        “淮茹啊,你也真是……赶紧看看陈锋怎么样了,别真出什么事。”

        秦淮茹假意抹了抹眼角,蹲下身探了探陈锋的鼻息,随即站起身:

        “还有气儿呢,应该没事,就是晕过去了。年轻人,身体壮,一会儿就好了。”

        说完,她就拉着棒梗,在贾张氏的簇拥下,回了自己家,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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