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不光是严主任,连旁边的杨厂长都微微皱起了眉头。

        这话里有话啊!

        严主任心里咯噔一下。

        “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血口喷人!”严主任色厉内荏地吼道。

        “我是不是血口喷人,您心里最清楚。”

        周瑞祥咧开嘴,血沫子顺着嘴角往下流,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如同恶鬼。

        “去年,宣传科新来的那个小刘,那个会打字的姑娘……您忘了吗?”

        “人家刚从乡下来,多水灵的一个小姑娘啊。”

        “您不是也挺‘关心’人家的吗?又是安排宿舍,又是嘘寒问暖的。”

        “后来呢?人家小姑娘干了不到半年,哭着喊着要调回老家,说再也不来城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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