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惊魂未定,喝了一大口凉白开,这才缓过劲来。
他抹了把嘴,压低声音,一脸严肃地对阎解成说。
“解成,我跟你说个事,你给我记死了!”
“从今天起,离陈锋家门口远一点!十米!至少十米之内,不许靠近!”
阎解成闻言,把报纸往桌上一扔,嗤笑一声。
“爸,您至于吗?”
“不就是有个警卫员吗?看着是挺唬人,但那又怎么样?”
“陈锋他现在已经不是轧钢厂的主任了!他被撤职了!”
“现在就是个工程师!一个臭搞技术的,牛气什么啊?”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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