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像是破旧的风箱。
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地瞪着陈锋。
“陈……锋……”
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你……”
他气得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是指着陈锋,哽咽着说道。
“我这四年……我这四年在大西北!”
“你知道我是怎么过的吗!”
“我每天天不亮就得起来干活,晒着最毒的太阳,吹着最冷的风,干的是最累的技工活!”
“吃的是喇嗓子的青稞面,喝的是冰冷刺骨的山泉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